母孕儿种
“媳妇!” 你爷爷终于忍耐不住:“过来,来,公爹出门这么多天,去给你们挣钱,老命他妈的差点没扔在大草原上,你还不慰劳慰劳我!”“公爹,”我喃喃地说道:“太晚啦,你走了这么多天的路,一定累坏了,好好睡觉去吧!”“不,” 你爷爷不肯:“不把货泄了,我睡不着!”说完,你爷爷开始扒我的衣服,我从小就惧怕你爷爷,在他的面前,就像耗子在猫面前一样,对你爷爷的任何行为,我不敢作任何反抗,我像一只可怜的羔羊默默地等待着你爷爷的任意宰割。
“爹,你,”你爸爸气呼呼地吼道:“爹,你干什么啊,哪有你这么当爹的啊,……”“他妈的,”没容你爸爸把话说完,你爷爷立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一边扇着去,老子的事不用你管,你媳妇是我他妈的给你找的,我愿意咋地就咋地,让她给你作媳妇就便宜你啦,你再多嘴,我让你打光棍,滚,……”“呜呜呜,……”你爸爸气得蹲到炕梢抱着脑袋呜呜大哭,你奶奶气得在西屋喋喋不休地大骂你爷爷家祖宗三代。
“啊,” 你爷爷根本不理也不睬,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是啊,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于这种吵骂,这种吵骂声、哭泣声好似一部滑稽可笑的背景音乐,无比荒唐地衬托着土炕上两个行欢的人,也就是我以及趴在我身上的你爷爷,你爷爷欢天喜地插捅着我:“好舒服啊,好过瘾啊,这些天啊,可把憋死啦,半夜睡不着,鸡巴硬得梆梆的,差点没硬折啦!”“这个老死鬼,我可跟你丢不起人,我,我,我不活啦!”“嘿嘿,老太侩,你他妈的还别吓唬人,我才不吃你那一套呢,你爱咋咋地!”“老东西,老死鬼,我,我,我死给你看看!”我们谁也没有料想到,你奶奶盛怒之下竟然将牛缰绳系在了房梁上,她将缰绳套在脖子上:“老东西,我不活啦,我死给你看看!”咣当一声,你奶奶踢翻了椅子,牛缰绳死死地勒住了你奶奶的脖子,等到你爸爸跑过去把你奶奶解下来时,你奶奶早已断了气。
“妈妈,”我再次打断妈妈的话:“妈妈,你的爸爸叫孙老二啊!他是怎么跟我奶奶搞到一起的啊?”“唉,”妈妈一脸愁容地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长大以后,我才知道,我爹和我妈都是被人下毒给药死的,可是,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妈妈愈加伤感起来:“长大以后,我才知道,你爷爷他早就认识我,而当年我去敬老院时,他故意装着不认识,问我这,问我那的,其实,都是装的!儿啊,你爷爷这是在我的身上报复我爹呢,唉!”……七在爷爷频繁的奸淫之下,尚未成年的姐姐那扃平的腹部令我莫名其妙地膨胀起来,为了遮人耳目,爷爷准备将姐姐嫁给村子里一个游手好闲的老光棍:“刘磕巴,”爷爷和老光棍刘磕巴盘腿坐在炕头上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老白干,他们一口气喝掉了两个瓶老白干,然后,爷爷嘴里喷着酒气说道:“刘磕巴,今天找你来喝酒,不为别的事,我想把我的孙女嫁给你,怎么样?”“好哇,” 刘磕巴一听,比猴屁股还红的麻脸立刻笑开了花:“好哇,好哇,嘻嘻嘻,谢谢老院长,谢谢老院长,……”刘磕巴一边冲着爷爷千恩万谢着,一边偷偷地扫视一眼炕梢的姐姐,当他的目光落到姐姐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时,刘磕巴似乎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他端着酒杯,狡诘地瞅了瞅爷爷,爷爷也瞧了瞧他,两人目光对视到一起,彼此会心地微笑起来:“嘿嘿,嘿嘿,……”“嘻嘻,嘻嘻,……”“笑啥啊,”爷爷非常认真的说道:“这你就省事,媳妇娶到家,孩子也给你做好啦,你全都擏现成的,真是他妈的便宜到家啦,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啊!”“是啊,是啊,” 刘磕巴心里道:嗨,管他那些呢,反正是白给一个大活人,嘿嘿,这要饭还有嫌馊的?他冲着爷爷一个劲地点头:“老院长,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们操办婚事啊?”“嗨,”爷爷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办的,现在是新社会啦,我们要移民易俗,新事新办,能节俭就节俭点!”“是,” 刘磕巴心里道:嘿嘿,什么他妈的新事新办,你是怕操办婚事,大家伙一看,你孙女肚子大啦,都得嘀咕:这是谁干的?
“一会吃完饭,你就把她领走,两人往被窝里一睡,不就算是夫妻啦!”“好啊,” 刘磕巴立刻放下了酒杯:“老院长,不好意思,我吃饱啦,我喝好啦,我这就把她领回家睡觉去!”“去吧,去吧!”刘磕巴正准备穿鞋下炕,爷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急急忙忙将嘴巴凑到刘磕巴的耳朵上,叽叽喳喳地嘀咕起来。最初,刘磕巴皱了皱眉头,可是很快又极不自然地频频点头:“行,行,行,行啊!这就样吧,老院长,天不早啦,我该走啦!”原来,爷爷与老光棍刘磕巴达成了君子协定,我孙女辉儿名正言顺地嫁给你做媳妇,但是,我仍然有权占有我的孙女,她每个月必须回家住十天,剩余那二十天辉儿属于老光棍刘磕巴,对此,妈妈是无可奈何,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痛苦不堪地唉声叹气。
姐姐嫁给老光棍刘磕巴还没到三个月便生下一个脑袋瓜奇大无比的女婴,全村子的老乡们人人都心知肚明,这个样子有些憨傻的女婴是我爷爷播下的孽种。女婴一天一天地长大,由女婴变为女童,可是,她却不会说话,见到谁都是嘿嘿地傻笑,一边笑一边从嘴角里流淌着粘乎乎的唾液,唾液一直漫延到傻女童的衣襟,傻女童非常响亮地,吃喽一声便将唾液重新抽回到口腔里,继尔又将手指塞进嘴巴里不停地吸吮着。
穷得一文不名的老光棍刘磕巴却极其讲信用,每月的二十号一定准时领着姐姐回到我家,爷爷见状,欢天喜地,又是烫酒,又是烧菜,热情有加地招待一番王八头子孙女婿,打发走老光棍后,爷爷便乘着沉沉的醉意一把搂住姐姐:“想死我啦,辉儿!”爷爷一边抓摸着姐姐的胸乳一边叭嗒叭嗒地啃咬着姐姐粉嫩的脸蛋:“来,让爸爸好好亲亲!”“嘻嘻,”在爷爷常年的奸淫之下,姐姐已经被培养成一个十足的荡妇,她在爷爷的怀里浪声浪气地淫笑着:“哦,爷爷,”姐姐还是不肯改嘴叫爷爷为爸爸,这使我非常纳闷,极其不解:“爷爷,我也想你啊,你的鸡巴特好玩,我跟谁操屄也没有跟爷爷你操屄舒服,……”“啥,”爷爷一脸迷茫地问道:“辉啊,你,你又跟那个野汉子搞上啦!”“嗨,”姐姐毫不知耻地说道:“多啦,俺们那个屯子的老爷们差不多都操过我!”“什么,”爷爷一脸的惊讶。
“可好玩啦,爷爷,真是大开眼界啊,我玩过各种各样的大鸡巴,有粗的、有细的、有长的、有短的、有直的、有弯的、有黑的、有白的、还有不露鸡巴头的。爷爷,操屄不但舒服,过瘾,完事之后,他们还得给我钱呢,要不然,我就不让他们操!”“哎哟,好个骚货,”爷爷扒开了姐姐那个任何人都可以乱捅一番的阴道:“我的老天爷,你的小屄好幸福啊,既能过瘾,还能创收,真是一举两得啊。”爷爷将鸡巴插进姐姐的阴道里疯狂地抽捅进来,姐姐仰着脸嘿嘿地淫笑着,肥硕的屁股无比放肆地扭动着:“哎呀,好操,哎呀,好操,……”“咔——,嚓——,……”屋外黑漆漆的夜空突然响起一阵闷雷声,要下雨啦,我乘着夜色悄悄地溜进院子里从牛脖子上摘下粗粗的缰绳,当我拎着缰绳偷偷地推开爷爷的房门时,黑暗之中,正在尽情行欢的爷爷和姐姐谁没有觉察到我溜进了屋子里,依然哎呀哎呀地搂在一起跳着青蛙舞,自从听完妈妈的讲述,我更加憎恨爷爷,想起奶奶的死,我决定吓吓爷爷,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房梁下呼地将牛缰绳甩了上去然后头也不回地溜出屋子。
“咔——,嚓——,”随着一声闷雷响过,一道剌眼的强光从茫茫的夜空径直射进屋子里,在爷爷的脑袋瓜上爆裂开。
“啊——,”爷爷骑在姐姐的身上正卖力地狂捅乱插着,那道突然射向爷爷的闪电顿时把他惊得晕头转向,爷爷“啊!”的惊叫一声,然后便不可思议地从姐姐的身上翻滚下来,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板上,啪——,爷爷赤裸着身子僵挺挺地仰躺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好长时间也不喘一口气,姐姐惊恐万状,赤裸着身体不知所措地呆望着突然死去的爷爷。
“鬼——,”爷爷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鬼,鬼,我见到了鬼,我看见了摔死的老软大,他,他,他哧着惨白的獠牙,伸着没有肉的,全是白骨的手掌要抓我,啊,吓死我啦,吓死我啦!”爷爷那对老鼠眼放射着绝望的暗光,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啊,还有孙老二,是他,是他,啊,还有他媳妇,两个人披头散发,呲牙咧嘴地冲着我来啦,唉,向我索命来啦!我,我,我可怎么办,怎么办,我欠下了三条人命啊,……”爷爷在黑沉沉的屋子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撞,因做贼心虚,那颗阴暗之心恐惧到了极点,爷爷虽然是个党员,可是却比谁都迷信,这我非常清楚。我们村子里的人迷信思想都相当浓厚,有点什么事情便喜欢联想,想着想着便不可避免地想到鬼啊、神啊这类玩意上去,于是便产生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幻觉,尤其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后,这种幻觉更是令人可笑的离奇、滑稽,说出来简直让人无法信想。爷爷便是最典型的迷信之人,尽管他是什么党员,嘴里天天喊着解放思想、破四旧,可是,爷爷天天夜里钻到仓房里悄悄地烧香、驱鬼、敬神!为此,我很好奇,有一天,我偷偷地爬到仓房里想看看爷爷都供了些什么神仙,哇,看后差点没把我吓得半死,那积满灰尘的方桌着摆放着一尊又一尊奇形怪状的鬼脸,哎呀,哎呀,还是别提啦,一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浑身直冒冷汗。
所以,我才想起用牛缰绳吓吓他,屋子里又射进来一道令人眩目的强光,爷爷猛一抬头,立刻惊出一身冷汗:“嗷,”爷爷的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布满灰网的房梁:“这,这,这,这是什么!”“什么啊,”姐姐喃喃地问道:“爷爷,什么啊,什么也没有啊!”“不,”爷爷哆哆嗦嗦地说道:“辉儿,你真的没有看见吗?房梁上挂着牛缰绳,就是你奶奶当年上吊时,用的就是这样的牛缰绳,对,一点没错,连颜色都一点不差啊,这,这,……,怎么回事,哦,是孙老二,你,你你别拽我,饶了我吧,我,我,我有罪,是我害了你,又糟踏了你的姑娘,我,我,我有罪,我该死,……”好像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使爷爷鬼使神差地走向高悬着的牛缰绳,并且令人无比费解地搬来了一把木椅子,爷爷默默地站到木椅子上让人瞠目地将牛缰绳套进了脖胫里:“辉儿啊,”脖胫上套着牛缰绳的爷爷对姐姐说道:“辉儿啊,爸爸欠了人命债,这不,三个鬼魂来找我索命啦,我,我,……”爷爷的话还没说完,扑通一声,木椅子突然莫名其妙地翻倒,爷爷惨叫一声,又粗又硬的绳索立刻死死地套在爷爷干巴巴的脖胫上,爷爷痛苦万状地挣扎一番,没过多久,爷爷便吐出血红的长舌头,两条细腿软软地伸展开,爷爷吊死了。
“啊——,”望着房梁上爷爷那面条般瘫软下来的尸体,姐姐吓得哇哇乱叫,她嗖地站起身来精赤条条地跑向妈妈的屋子里:“妈妈,妈妈,不好啦,爷爷吊死啦!”“哦,”妈妈倒显得很平静,她披上衣服走进爷爷的屋子里,妈妈打开了电灯:“死得好,死得好,死了全家人都清静!”说完,妈妈啪的一声闭上电话,又怦的一下关上了房门:“小蛋子,”妈妈推了推佯睡的我:“快去,披上衣服去邻院找你王大爷去,让他再找几个人来,把你爷爷解下来,我一个人可没有力气把这个死鬼解下来。”……
2
八爷爷是在最为炎热的盛夏上吊自杀的,这亦是一年当中雨水最为丰沛的季节,稀稀沥沥的雨水不分白天黑夜地倾泄着,下得人心烦乱意,外面到处是一片讨厌的泥泞,屋子里充满了湿漉漉的酸腐味。晚上,屋子里热得让人无法入睡,我跟妈妈并排躺在凉席上,妈妈只穿着一条碎花短裤和窄小的红色背心。我又长高了许多,也慢慢地成熟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更加迷恋妈妈,对妈妈的身体也更感兴趣。
获得解放的妈妈与渐渐长大成人的我相依为命,苦度岁月,妈妈无微不至地照料着我的饮食起居,从妈妈那柔顺的目光里,我感觉到妈妈对我充满了感激,我俨然成为她的保护神。我坐在炕头,听着外面的雨水声,一对火辣辣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妈妈,欣赏着她那丰满的身体,妈妈冲我微微一笑,肥实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好孩子,妈妈的好儿子!”我顺势倒在妈妈热滚滚的大腿上,脑袋故意顶撞着妈妈的腰际,感受着妈妈那诱人的体味,随着年龄的增长,每当我与妈妈嬉戏时,胯间的鸡鸡便令人难堪地蠢蠢欲动,产生一种强烈的灼热感。每当此时,我便将脸埋进妈妈的胯间,隔着薄薄的裤子我能嗅闻到妈妈私处那浓浓的骚腥味,这种成熟女人特有的气味使我获得了空前的满足,我的鸡鸡更加剧烈地勃挺起来,我将鼻孔继续凑近妈妈的胯间,妈妈那强烈的体味终于剌激得我无法自己,鸡鸡一颤抖排出一股凉丝丝的液体:坏啦,我又射精啦,我向妈妈撒谎道:“哎哟,妈妈,我要撒尿!”说完,我慌慌张张地从妈妈的腿上爬起来,我跑到灶台旁的尿桶边佯装着解手,我解开裤子,发现裤裆里漫渗着一大滩白色的精液,我伸出指尖蘸了少许放到鼻孔下仔细地嗅闻一番:除了清香没有任何异味!
我余兴未熄地回味着射精时那一瞬间产生的无法言表的舒爽感,那种感觉是那么奇妙,那么令人兴奋,可是非常遗憾,感觉虽好,就是时间过于短促。
我将精液草草地擦拭一番,然后又转回屋子里,妈妈笑吟吟地瞅了我我,我再次依到妈妈的身旁,望着妈妈那成熟女人迷人的风姿,我的心里产生一种怪异的想法:如果我跟妈妈发生那种事情,也就是爸爸跟妈妈发生的那种事情,或者是爷爷与妈妈发生的那种事情,感觉会是怎样呢?不,此想法刚一闪现,我立刻骂自己道:混帐东西,你还是不是人,自己的妈妈你也敢,敢那个!真不愧是他妈的乱伦世家啊,吊死的爷爷没说错: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瞧瞧你自己想的吧,都是些啥玩意啊,竟然想干自己的老妈,你可真是屁眼拔罐子——捉死啊!
虽然我否定了自己,可是,一种原始的欲望还是逼迫着我对妈妈另有所思,无论我怎样按奈自己,控制自己、谩骂自己,我对妈妈那种非份的想法就是永远也挥之不去,一看到妈妈我就想做那种事情,一碰到妈妈的身体,我的鸡鸡便会昂然脖起。
从我那火辣辣的目光里,从我那极不安份的抚摸中,妈妈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妈妈并没有躲避我嬉戏的意思,在我的面前反而更为大放,十分的放得开,你看,她呼地脱掉了小背心:“天有点凉!”妈妈赤裸着上身顺手拉开炕柜门拽出一件衬衣来,在我的眼前大模大样换穿着衬衣,我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妈妈那雪白的胴体上,妈妈冲我娇涩地一笑。
我敢肯定,妈妈这是在向我发出信号,一种爱的信号,妈妈爱我,妈妈不会拒绝我,我决定主动出击,我嗖嗖嗖地爬到妈妈的身旁正欲抓住妈妈的酥乳。
“孩子,别闹,”妈妈却令我难堪地推开我的手掌:“孩子,你已经长大啦,不要跟妈妈瞎闹啦,让人家看见会笑话咱们的!”“不嘛,不嘛,”我固执地将手伸进妈妈的胸部:“妈妈,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欢!”“咔——,嚓——,……”我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妈妈的酥乳,突然,屋外沉闷的夜空中响起了赅人的炸雷声,妈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她抓过一条枕巾盖到了脸上:“好响的雷啊,好吓人啊!”“咔——,嚓——,……”“咔——,嚓——,……”外面雷声阵阵,妈妈恐惧到了极点,她再也不拒绝我的抚摸,紧紧地抱住了我:“孩子啊,这雷打起个没完,准没好事,……”嘿嘿,打雷就是打雷呗,跟咱们有啥关联啊,迷信的妈妈。
“儿啊,妈妈好怕!”“不怕,妈妈,有我呢,不要怕!”“咔——,嚓——,……”“咔——,嚓——,……”“……”“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一阵紧似一阵的雷声,然后便是倾盆般的大雨,妈妈哆哆嗦嗦地倚在我的怀里:
“啊——,公爹!”怀中的妈妈突然惊叫起来,身子剧烈地扭动着:“公爹,别,别,别碰我!”“嘿嘿,”我听到是爷爷在冷笑:“媳妇啊,过来啊,让我操操你,嘿嘿!”妈妈的内裤莫名其妙地滑落到膝盖处,可是,我却看不见爷爷的手,我只看见妈妈光着下身拼命地挣扎着:“公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活着差点没让折腾死,怎么死了还不放过我啊!”“没完,”爷爷恶狠狠地说道:“没完,我跟你没完!”“为什么,公爹,我啥时着惹了你,你为何跟我过不去!”“哼,告诉你吧,反正我也死啦,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死爹孙老二把我老婆,也就是你老婆婆给操啦,所以,我要报仇,我要操孙老二的女儿,我要报仇!……”“啊——,啊——,……”妈妈仰着身子剧烈地扭动起来,可是,我还是看不见爷爷,只能看见妈妈一个人在炕上不停地扭摆着身子,我怒气冲冲地骂道:“该死的爷爷,滚,……”“嘿嘿,小兔崽子,……”啊,我终于看见了爷爷,他还是那个干干巴巴的老样子,爷爷色迷迷扒在妈妈的身上正疯狂地插捅着,听见我说话,立即转过那张可怕的鬼脸:“孙子,过来,咱们一起操你妈妈!”说完,爷爷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将我推到妈妈的身上:“操她,孙子,操她,咱们一起操这个骚屄娘们!”我傻呆呆地骑在妈妈的身上,说句心里话,我早就萌生了与妈妈发生关系的念头,只是,我心中仅存的一点点可怜的道德观和伦理观,使我一次又一次地克制住自己,没有对妈妈发起总攻。而今天,我非常意外地得到了机会,我终于可以与妈妈发生那种朝思暮想的事情,我顿时兴奋起来,我正准备行动,突然,我的脑海里浮现出爸爸的身影,一想起爸爸恶狠狠地将我推下无边的苦海,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爷爷,我怕!”“怕什么?”“怕爸爸,爸爸不让,他不让我碰妈妈,甚至把我推下了苦海!”“哦,”爷爷鼓励道:“不用怕,孙子,有爷爷在,你什么也不用怕,爸爸不让,我收拾他,你爸爸最怕我,孙子,放心地操你妈吧,有爷爷给你撑腰呢!”“儿啊,不行啊!”身下的妈妈不禁泪流满面:“儿啊,使不得啊,这,这,这成何体统啦,哪有儿子搞妈妈的啊!”我再次迟疑起来,爷爷冲着妈妈呸了一口:“呸,骚屄娘们,活该,你就这个命啦,就得让我们祖孙三代一起操你,嘿嘿,还是认命吧!”啊——,太剌激啦,太激动人心啦,祖孙三代同搞一个小肉洞,爷爷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的鸡鸡扑楞一下便挺立起来,不知不觉地触碰到妈妈那绒毛密布的私处,我立刻感觉到一阵奇妙的温热和滑湿,我的鸡鸡仿佛受到无法摆脱的强大引力,哧的一声便捅进妈妈的阴道里。
“唉,”妈妈长叹一声痛苦不堪地闭上了眼睛,爱液泛滥的阴道突突突地哆嗦着,爷爷坐在炕上嘻皮笑脸地望着我:“嗯,好,好,好样的,捅进去啦,操吧,孙子,你一定要继承爷爷的乱伦传统,把咱们家的乱伦事业进行长底,哎哟,时间不早啦,爷爷得回去喽,你自己慢慢地操吧!”哧,一道白光闪过,爷爷令我无法想像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那插在妈妈阴道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幸福的舒爽感,阴道里面的嫩肉热情地拥抱着我的鸡鸡,湿淋淋的爱液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轻轻地往里面捅了捅,觉得里面的感受更是奇妙无比,于是,我更加卖力地往里面捅插,妈妈的阴道好深啊,好长啊,我始终也没有插到尽头,于是,不甘心的我呼哧呼哧地捅搅起来。
妈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那充满忧伤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看得我好难为情,我想从妈妈的身体上爬下来,躲到一边去,我正欲抽出硬梆梆的鸡鸡,妈妈默默地抬高了白嫩的大腿轻轻地缠绕住我的腰际,两只娇巧的玉脚温柔地按摩着我的脊背。
“妈妈,”我顿时兴奋起来,扑通一声趴到妈妈的身上,我紧紧地抓住妈妈的乳房伸出舌尖贪婪地吸吮着长长的乳头,妈妈两条大腿更加有力地夹裹着我,她伸出手来无比爱怜地抚摸我的头发:“哦,哦,哦,……”我每狠狠地插捅一下,妈妈便哦,哦,哦地呻吟一声,我抬起身来,跪在妈妈的胯间,我一边捅插着一边用手指扒开妈妈的肉穴,美滋滋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是如何一下又一下、反反复复地捅插着妈妈的肉穴的,我手插啊、插啊,插得得意忘形,插得不亦乐乎。
“啊——,”突然,一阵无法控制的排泄欲望袭上我的心头,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妈妈的阴部。
妈妈温柔地望着我,滑溜溜的肉穴微微一抖,将我的鸡鸡紧紧地夹裹住,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鸡鸡头刚刚抽出妈妈的肉穴便呼呼地射出一滩白森森的液体,喷溅在妈妈乱蓬蓬的黑毛上。
“哎呀,孩子,你,你,你,……”妈妈轻轻地推了推我,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我看见妈妈正沉着脸瞪着我,一只手死死地拽扯着她的内裤,我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唉,我,我,该死,我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拽掉了妈妈的内裤,更不记得自己的鸡鸡是如何贴到了妈妈的阴部,竟然不可思议地遗出一滩精液,十分可笑地粘在妈妈的黑毛上。
“唉,”妈妈唉声叹气地坐起身来,她扯过一条毛巾拽开内裤开始擦拭黑毛上的精液,接着,妈妈又转过身来握住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儿啊,你不小啦,一定是想那事了吧,别急,妈妈明天就给你说亲去!”我那握在妈妈手中的鸡鸡突然扑楞一下昂起头来,难耐的欲望使我一把把住了妈妈:“不,妈妈!”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再也不能这样折磨自己,我要向妈妈袒露自己的情怀:“妈妈,不要给我说亲,我谁也不要,妈妈,我爱你,我爱你,我,我,我,我要妈妈,……”“去,去,”妈妈红胀着脸推搡着我:“不行,儿啊,这绝对不行!”“不,妈妈,我爱你!”我抱住妈妈的脸发疯般地亲吻起来,妈妈狠狠地转动着脖胫,尽一切可能的躲避着我的亲吻:“儿啊,这,这,这成何体统,难道,你真要像你爷爷那样,像个牲口似乎的搞妈妈吗!”“不,妈妈,我跟爷爷可不一样,那是两回事,爷爷不爱妈妈,他搞妈妈是为了报复孙老二,因为孙老二搞过奶奶,他们与孙老二有夺妻恨。而我呢,我爱妈妈,真的,妈妈,我爱你,除了妈妈,我任何女人也不要,我就要妈妈!”……九我长久地亲吻着怀中的妈妈,母子间嘴对着嘴,唇贴着唇,舌缠着舌,我们共同呼吸,两颗火热的心紧紧地依靠在一起,妈妈香喷喷的气息无私地流水我的口腔里,我那滚滚的热流尤如开坝的江水冲进妈妈的喉咙里,妈妈的津液滋润着我,我的唾液灌溉着妈妈那久旱的心田。
“啊——,不行,……”妈妈再次推开了我,我顺势将妈妈按倒在土炕上,然后一头扑到妈妈的胯间,我鼓起勇气拽下妈妈的内裤,啊,我看见了,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妈妈的阴部,看见了那片生长着萋萋绒毛的芳草地,我伸出舌尖轻轻地吸吮着,好咸,好热,细细的黑毛上还残存着我的精液。我吮着吮着,舌尖渐渐移到了绒毛遮掩着的两片嫩肉,我一口将其叨住细细地品味着。妈妈的阴唇极其肥大,散发着滚滚湿热的骚咸味,我吧嗒吧嗒厚嘴唇,瞪着眼睛反复端详着,继尔又伸手将其拽拉起来,妈妈的阴唇好长,好软,最上端有一颗暗红色的肉豆,我用舌尖舔了几下,妈妈顿时浑身哆嗦,哦,哦,哦地呻吟起来。我一边舔着,一边将阴唇向两侧分扯开,妈妈那饱经磨难的肉洞微微开启,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这就是妈妈的肉洞,淡粉色的,充塞着酸溜溜的细肉,滑滑的、湿湿的;这就是妈妈的肉洞,还未完全成熟便被爷爷无情地捅插过,播撒了可耻的孽种,然后,姐姐,也许应该是姑姑,便从这个肉洞里钻了出来;这就是妈妈的肉洞,爷爷捅插完之后,爸爸接着继续捅播,播撒下无奈的种子,然后,也是从这个肉洞里,钻出一只可怜虫——我;这就是妈妈的肉洞,爷爷和爸爸捅插完之后,今天,我将要捅插她,然后嘛,鬼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我握住鸡鸡,妈妈的肉洞实实在在地摆在我的面前,我要捅插妈妈的肉洞,哇,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我掐了一把自己,好痛,看来,这是真的,这不是在作梦。
我将鸡鸡抵在妈妈的肉洞口,我抬眼看了看秀眉微锁的妈妈,妈妈不再反抗,两条大腿非常可爱的叉开着,妈妈,亲爱的妈妈,儿子要插你啦。
“哦——,”我的鸡鸡刚刚探进妈妈的洞口,妈妈便深深地叹息起来,不知是兴奋,幸福,还是羞愧、耻辱,可能什么滋味都有,也可能没有任何感想。
我的鸡鸡继续深入,直至整根没入妈妈的肉洞,现在,爷爷提倡的,祖孙三代同插一个肉洞的愿望终于实现,乱伦世家的光荣在我身上得到了传承。我咬紧牙关,一边拽扯着两片阴唇一边捅插着妈妈的肉洞,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妈妈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泛起热滚滚的微红,额头渗出滴滴汗珠,腥红的嘴巴可笑在咧开着,我扑到妈妈的身上,一边捅插着一边抱住妈妈深情地狂吻着,津津有味的吸吮着妈妈的口液。
妈妈丰满的身体极其柔软、无比滑腻,压在上面,尤如置身于锦缎、丝绸之上,那种细软的、湿滑的感觉简直让我如痴如醉。啊,妈妈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我,妈妈的一切都归我所有,我仿佛是不可一世的征服者,尽情地享受着妈妈的身体。我吸吮妈妈的口液,我亲吻妈妈的乳房,我舔啯妈妈的腋毛,我抓挠妈妈的白腿,当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竟然叨住妈妈的脚趾像啃猪爪似的咬吮起来。
“啊——,”我大叫声,洁白的精液全部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儿子开始在你的肉洞里播撒种子啦,嘿嘿,想当年,我也是从这个肉洞里爬出来的啊,而今天,我在曾经孕育过我的子宫里播下了自己的种子。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无所顾岂,我和妈妈彻底忘却了母与子的关系,我们完全沉浸在性爱带来的欢愉之中,我们相拥在一起,不分白天黑夜地疯狂作爱。不知不觉之间,妈妈的肚子一天一天地鼓胀起来,妈妈无奈地望着高高腆起的肚子冲着我苦涩地说道:“儿啊,妈妈怀上了你的种子,这可怎么办呢,如果让村子里的人们知道啦,那不得笑掉大牙啊,咱们娘俩得让村民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妈妈,”我无比爱怜地抚摸着妈妈光滑如脂的小腹:“不怕,我不管,他们愿意说什么就随他们说去吧,我要妈妈把孩子生出来,这是咱们爱的结晶啊!”“可是,”妈妈心事重重地说道:“孩子啊,人言可畏啊!真的想把孩子生下来,也得想个法子啊!”“什么法子啊,能有什么法子啊!”“妈妈给你娶个媳妇吧,对外人说,这孩子就是你媳妇生的!”“也行,”我点头答应道。
于是,妈妈穿上又肥又大的衣服四处找媒人给我说亲,然而,我们乱伦世家的好事、热闹事方圆百八十里没有不知道的,一提起给我们家说亲,媒婆们个个皱眉头,妈妈明白,我们家名声不好,没有人愿意给保这个媒,妈妈只好垂头丧气地回了家:“唉,儿啊,媒婆都嫌咱们家门风不好,不愿意给你保媒!”“不愿意保就不保,我还不愿意娶呢,我就要妈妈,我只跟妈妈好!”“可是,这也得想想法子啊,妈妈的肚子一天天的大啦,这,这可如何是好啊!”“那怎么办呢?妈妈!”“哎,有了,把你的姐姐取回来,”妈妈灵机一动:“你想法子把你的姐姐取回来,妈妈从此再也不出门啦,对外面,就说是你姐姐生的孩子,怎么样,儿啊,只有这个法子啦!”“可是,那个老光棍他肯吗?”我迟疑起来。
“想想办法,动动脑子!”“嗯,”我皱着眉头思忖了半晌:“妈妈,有啦,”说完,我站起身来走到院子里解开了牛缰绳:“妈妈,我到姐姐家去啦!”“快去吧,孩子!”妈妈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
探明了我的来意,老光棍果然见牛眼开,他一把接过牛缰绳,如获至宝地抚摸着硕大的牛脑袋:“行啊,行,你把姐姐领走吧,不过,”老光棍伸出一根手指头:“来,拉个勾,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要,……”老光棍与我拉完了勾,还是放心不下:“小蛋子,这牛是归我啦,你的姐姐一年以后可一定得还给我啊,咱们一言为定,你把老黄牛送给我,作为回报,我把你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媳妇借给你用一年,生下个孩子以后一定要完完好好地把大活人给我送回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好啦,生完孩子我就把姐姐给你送回来!”说完,我拉着姐姐的手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家里。
“小蛋子,”姐姐淫荡地对我说道:“怎么,娶不到媳妇,想让姐姐给你生一个啊!”“不,”我说道:“姐姐,到家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啦!”“哦,”一进家里,看到妈妈的大肚子,姐姐顿时明白过来:“豁豁,爷爷果然没有说错,咱们可真是乱伦世家啊,小蛋子,爷爷死啦,你就顶替了爷爷的位置,你可真能干,把妈妈的肚子给搞大啦,嘿嘿!”妈妈拉着姐姐的手说道:“辉儿啊,没有法子啊,以前,你爷爷霸占我,我是因为惧怕他,不敢违抗啊,可是小蛋子就不同啦,妈妈是真心的爱他啊,我爱我的儿子,反正我也是这样啦,我的老脸也不要啦,你一定要帮妈妈的忙,对外就说这孩子是你跟老光棍生的,行不行,你可一定要答应妈妈啊!”“行,”姐姐非常爽快地应承道。
3
妈妈的一颗心终于啪嗒一声放回到肚子里,夜晚,我又放心大胆地与妈妈作爱,黑暗之中,看到我与妈妈满炕尽情地翻滚,炕梢的姐姐也不甘寂寞,她悄悄地爬拢过来:“嘿嘿,看你们娘俩啊,多幸福啊,爱得死去活来的,小蛋子,”姐姐冲我淫邪地笑道:“看你们玩得有来到去的,算我一个吧!”“哦,”我停止了扭动,抱着妈妈怔怔地望着姐姐,心里嘀咕道:怎么,把姐姐也干啦,那我可真是彻头彻尾的继承了爷爷的乱伦事业啦。
“行不,”姐姐开始脱衣服,我正在思忖着,姐姐一把将我拽扯过去。
“唉,”妈妈叹了口气:“全乱套啦!”“姐姐,”我对姐姐说道:“不行啊,姐姐,妈妈生气啦!”“不嘛,我不,我不嘛!”姐姐对妈妈说道:“妈妈,如果你不让我跟弟弟玩,我,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嗨,”妈妈闻言,一摆手:“这就是我生的女儿,竟然要挟妈妈,去吧,去吧,随你去吧,爱咋咋的吧,唉,真是乱伦世家啊,真是根儿啊!”“来,妈妈,”看到妈妈动了气,姐姐拉了拉妈妈的手:“妈妈,别生气,这有啥啊,不就是玩玩嘛,妈妈,咱们一起玩吧”“去,去,去,”妈妈尚存着最后那一点可怜的衿持。
“妈妈,一起玩吧,可好玩啦,是我新学来的,你看,”说完,姐姐一头趴到妈妈的身上抱着妈妈的脑袋瓜便狂吻起来,姐姐一边吻着妈妈,一边对我说道:“来啊,弟弟,上啊,一起玩啊!”望着眼前一上一下两个肉洞,我既新奇又兴奋,还是姐姐老道,玩出了新花样,在两个无比迷人的肉洞引诱之下,我抛充了最后那一点点可怜的伦理道德,我爬到两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一会插几下这个,一会又插几下那个,一颗淫邪之心细细地品味着妈妈与姐姐的差别。
十妈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可是,我和妈妈一天也没有中断过忘我的作爱,由于妈妈的肚子隆起的太高,我担心猛烈的动作会伤害到妈妈肚子里的小宝贝,所以,在妈妈妊娠的最后期,我都是从妈妈的屁股后面插进鸡鸡,妈妈则跪匍在土炕上,两只手拄着炕席,我每插捅一下,妈妈便淫声浪气地呻吟一声,一对大奶子十分可爱地摇来晃去。
“哎哟,哎哟,哎哟,……”“叭叽,叭叽,叭叽,……”“哎哟,哎哟,哎哟,……”“叭叽,叭叽,叭叽,……”“……”“儿啊,轻点,轻点!”妈妈叮嘱道:“轻点,小心别把孩子撞坏啦!”“嗯,”我将鸡鸡拔出妈妈的阴道,旁边的姐姐见状,立即爬到我的身上,她握住我那硬梆梆、湿淋淋的鸡鸡便往自己的小便里塞:“该轮到我啦,该我玩啦!”说完,姐姐蹲在我的腰际极其放荡地扭动起来,而我则顽皮地扒开妈妈湿漉漉的阴道口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幽深的黑洞:“我的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小宝贝,看到爸爸没有,你在奶奶的肚子里生活的怎么样啊?”“嗨嗨,”妈妈苦笑道:“混小子,我怎么能是他的奶奶呢,我应该是他的妈妈啊!”“是啊,”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迷涂起来:“妈妈,我是你生的,是你的儿子,可是,他,他是我做的种,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如果他叫你妈妈,那,那,他该叫我什么呢?”“各论各叫吧!”妈妈自嘲地说道:“他叫你爸爸,叫我妈妈,然后你也叫我妈妈,嘿嘿!”“全乱了套,”我说道,然后松开妈妈的阴道准备将鸡鸡再次插进去,姐姐却不肯:“不行,我还没玩够呢!”妈妈也皱了皱眉头:“儿啊,别没完没了地捅妈妈啦,会把孩子捅坏的!”“可是,”我说道:“妈妈,我爱妈妈,一看见妈妈就想捅,不捅出精液来我不舒服啊!”“那就捅你姐姐吧,不是一样也能把精液射出来吗!”“可是,妈妈,我就爱妈妈,我的精液只给妈妈,”说完,我推开了狂扭不止的姐姐,将鸡鸡明晃晃地挺到妈妈的眼前。
“那,”妈妈握住我的鸡鸡:“想射精还不容易,来,妈妈给你吸出来不就了啦!”说完,妈妈转过身来一口叼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含进嘴里,我仰卧着身子,鸡鸡直挺挺地插进妈妈的嘴里。
“妈妈,我也要吃,我也要吃,”姐姐也来凑热闹,于是,母女俩人共同分享我的鸡鸡。
叭叭叭,我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妈妈心领神会,非常顺从地扭转过身体,一边给我口交一边爬到我的身上,将白乎乎的大屁股径直对着我的脸颊,我一把拽过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股我是百看不厌,千摸不烦,万捅不够。我抱住妈妈的大屁股贪婪地吸吮起来,随着舌尖的舔吸,妈妈的白屁股上立刻浸渗上一道一道湿淋淋的渍痕,妈妈和姐姐继续给我口交,同时,妈妈用手掌快速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把我的鸡鸡抓摸得热滚滚,龟头吸吮得直冒火星。
“啊——,”我幸福地呻吟起来,手指尖轻轻地触碰到妈妈的菊花洞口,我将指尖在妈妈的菊花洞口缓缓地划抠几圈,妈妈的肥臀微微一颤,嘴里嗯地哼哼一声,我吐出舌尖在妈妈那细纹密布的洞口滋滋滋地舔吸一番,妈妈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剌激,她的嘴巴突然松开我的鸡鸡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窗户,然后又转过脸来含情脉脉地瞅着我:“儿啊,好孩子,你真会玩,把妈妈的屁眼舔得好痒啊,好舒服哦!哦——,哦——,”听到妈妈的赞叹,我更加卖力地舔吮起妈妈的屁眼,妈妈完全沉浸在性福之中,肥硕的屁股淫浪地扭动着,叭叽叭叽地撞击着我的脸颊,我越舔吮,妈妈扭动得越厉害,慢慢地,妈妈的屁眼非常可爱地扩张开,我的手指可以很轻松地插捅进去,最初是一根手指,后来可以插两根,再后来,我竟然插进去三根,嗬嗬嗬,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妈妈不仅有一个令我消魂的阴道,还有一个更为可爱的屁眼,我的三根手指在妈妈的屁眼里肆意抠挖着,搞得妈妈浪叫不止,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嘿嘿,如果把鸡鸡插进妈妈的屁眼,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妈妈,”我撒娇地唤妈妈道。
“哎,啥事,儿啊!”“你起来一下!”“嗯!”妈妈答应一声,从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瞅了瞅被妈妈吸舔又红又肿的鸡鸡,又看了看妈妈洞开着的屁眼,我示意妈妈再次跪卧下来,妈妈不解地问道:“儿啊,你还要捅妈妈的小便吗,不行的,会把孩子捅坏的!”“不,”我走到妈妈的屁股后面,我用指尖插了插妈妈的屁眼:“妈妈,我要捅这里,这里不会伤着孩子的!”“啊——,”妈妈吃了一惊:“孩子,屁眼怎么能随便捅呢,那是拉屎的啊,太脏啦!”“不,不脏,我喜欢!”说话间,我的鸡鸡已经滑进妈妈屁眼里,随着鸡鸡继续深入,妈妈惊赅得张大开了嘴巴,她转过脸来怔怔地望着我,而旁边的姐姐则嘿嘿直笑:“好玩,好玩,真好玩,原来,屁眼也可以捅啊,我咋就没想到呢!”“哇,好涨啊!”妈妈呻吟道。
“嘿嘿,好紧哦!”我喜滋滋地捅插着妈妈的屁眼,鸡鸡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迫感,妈妈还是有些顾虑,雪白的胴体微微地颤抖着,柔嫩的脊背渗出了凉丝丝的冷汗,妈妈害怕啦,嘿嘿,女人对捅屁眼都极其恐惧,就像处女第一次性交一样,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弟弟,”姐姐不知什么时候钻到了妈妈的身下,正伸着脑袋冲我淫笑着,看见我继续捅插妈妈的屁眼,姐姐则有来到去地啃咬着妈妈的阴道,搞得妈妈嗷嗷直叫:“哎哟,哎哟,这个死丫头,轻点啊!”“嘿嘿,”望着胯下的姐姐,我将鸡鸡从妈妈的屁眼里抽出来,在姐姐头上晃了晃:“姐姐,想不想啯啯啊?”“来吧,”姐姐一张嘴,我立即将鸡鸡塞进姐姐的嘴巴里,姐姐闭着眼睛咕叽咕叽地啯起我的鸡巴我望了望妈妈,妈妈已经不再皱眉头,脸色也红润起来,我用手指抠了抠妈妈的屁眼,妈妈低下头去,嘴里美滋滋地哼哼着。
“妈妈,”我一边抠着一边问妈妈道:“鸡鸡插屁眼的感觉如何?”“嗯,怎么说呢!”妈妈略微沉吟一会,然后非常认真的答道:“感觉紧绷绷的,开始的时候,儿的鸡鸡刚一插入的时候,我可真的好害怕啊,怕那粗粗的鸡鸡把肠子捅破喽。可是,插了一会,感觉挺好的,又紧又滑,使我想起了你爷爷第一次搞我的时候,那种紧绷绷的感觉。虽然有点痛,可是却有一种更美好的,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真的很好!”“好,好咱就接着捅!”说完,我将鸡鸡从姐姐的嘴里拽来再次插进妈妈的屁眼里,妈妈已经完全适应过来,在我不停地捅插之下,妈妈索性将屁股高高地厥起,脸庞紧紧地贴在炕席上:“哦——,哦——,哦——,”我累得通身汗水淋淋,两只手掌不停地抓挠着妈妈的白屁股,鸡鸡频频地进出于妈妈的屁眼,啊,使劲操哇,我就要射精啦。
“哦,儿啊,”身下的妈妈突然叫道:“先别操啦,妈妈肚子痛,妈妈要拉屎!”“嗯,”我极不情愿地停歇下来,一屁股坐到土炕上呼呼呼地喘息着,妈妈坐起来捂着肚子准备下炕,当妈妈抬起屁股的时候,我发现在妈妈坐过的地方有一片暗红色的血水,我茫然地看了看妈妈那黑毛簇拥的阴部,啊,黑毛上浸漫着腥骚的血污。我正欲开口提醒妈妈,妈妈捂着肚子痛苦不堪地喊叫起来:“哎哟,哎哟,好痛啊,好痛啊,肚子好痛啊!”“妈妈,”我慌忙爬到妈妈的身旁,妈妈嘱咐我道:“儿啊,妈妈要生啦,妈妈要生啦,快,快,打盆清水去!”“哎!”“辉儿啊,”妈妈唤姐姐道:“快,快,快给妈妈铺被子!”“嗯!”当我端着水盆忙三火四地跑回屋里时,妈妈已经非常老练地仰躺在土炕上,精赤条条的身下铺着破旧的褥子,妈妈的手依然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我注意到妈妈的腹部非常显明地抽搐着,不用问,我的小宝贝已经等不及啦,他要出来,他要见爸爸啦,嘿嘿!
我走到妈妈叉开的胯间,妈妈那湿漉漉的阴道口缓缓地扩张着,同时快速地抖动着,阴部抖动得越厉害,阴道口扩张得幅度越大,妈妈的呻吟声也越响亮。
“啊——,啊——,啊——,……”妈妈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有力地按压着腹部,妈妈深深地喘着粗气,然后非常可笑地做出了一个排便的姿式:“嗯——,嗯——,嗯——,”随着妈妈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啦,在妈妈的胯间,在那继续扩张着的阴道口处,一个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不可思议地从妈妈的阴道口探了出来,哇,妈妈的阴道原来竟是如何之大,平时插进鸡鸡还觉得挺紧的,插细窄的,可是,今天,妈妈的阴道竟然吐出来一个比拳头还要粗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妈妈涨得满脸通红:“快啊,你们俩个瞅啥呢,还不快帮妈妈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和姐姐都不知所措:“妈妈,怎么拽啊,我不敢啊!”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说道。
“拿着,”妈妈将一条白毛巾塞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头,然后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妈妈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出妈妈的肉洞,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啊——,……”刚刚从妈妈肉洞里钻出来的婴孩满身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前顿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胯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妈妈的生儿子,我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妈妈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还连着呢!”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我妈妈那污血不停地渗流着的阴道口有一条肉带连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妈妈,妈妈示意姐姐找来剪刀。我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妈妈那渐渐收缩下来的阴道,就是这个阴道,被我们祖孙三代捅插,生出了三个孩子,姐姐,我,还有我的儿子。……“儿啊,想啥呢,快剪啊!”我正思想着,妈妈催促道。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天,我、姐姐、妈妈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和欢乐之中,我们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个婴孩,他是我与妈妈乱伦的杰作,作为庆祝,我们将婴孩的胎盘洗净,煮熟之后吃得一干二净。
“嘿嘿,”我吧嗒着厚嘴唇咽下最后一块胎盘肉:“真好吃,真好吃!”“怎么,”妈妈说道:“儿啊,没吃够吗?”“嗯,”“别急,”姐姐嘻嘻一笑,冲我拍拍肚子:“别着急,下次还有,你看,”我这才注意到,在半年多的光景里,姐姐的肚子也被我搞大啦。
“等我生孩子的时候,咱们还吃这个,嘻嘻,……”……十一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淫乱荒唐的日子过得更是出乎意料的迅速,这不,一不留神,我与妈妈畸爱的结晶——我的儿子,他长大啦,会淘气啦,会骂人啦,会偷鸡摸狗啦,会打酱油啦,能给我买酒喝啦,嘿嘿,真是有苗不愁长啊!
望着一天天衰老的妈妈,望着一天天长高的儿子,我思忖道:儿子说长大就长大,一点也不允我的空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得考虑儿子的婚事啦。农村的孩子结果早,十五、六就开始张罗着相亲,晚了就让人家笑话啦,就没人给媳妇啦。
可是,就我们这种家风,哪家的正经姑娘肯嫁给我的儿子呢,我与妈妈商量来商量去,嗨,还是打我姐姐的主意吧,姐姐不是跟爷爷生了一个半痴半傻的女儿吗,干脆,就把这个傻姑娘娶回来给儿子当媳妇算啦,这多好啊,亲上加亲!
我作任何事情都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这种想法一涌上脑袋,我拎着一瓶白酒和一只烧鸡便风风火火地跑到老光棍家里,酒桌之上,我一杯接一杯地狂灌着稽酒如命的老光棍,看看一瓶酒只剩下了瓶底,我觉得时候已到,我非常含蓄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一听说我要跟他拉亲家,沉醉之中的老光棍乐得呼地从炕上跳了起来:“好哇,我正愁这傻丫头没人要呢,如果你要,我一分钱彩礼也不要,你这就领回去吧!”嘿嘿,挺好的买卖啊,丫头虽然傻点,可是便宜啊,不要钱啊,喝完酒,我拉起傻丫头的手心满意足地回到家里。苍老的妈妈望着傻丫头,立刻流下一串苦涩的泪水:“唉——,”想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拣了大便宜,用一瓶白酒和一只烧鸡便骗回一个儿媳妇,可是,这个傻丫头啊,住到我们家没有三天,我便皱起了眉头。傻丫头真是傻得可以啊,你让她站着,她就永远那么站着,你让她坐着,她就一动不动地可以坐上一天。你给她饭,她就吃,不给她吃,她也不知道要,这些还都好说,最愁人的是拉屎和撒尿。傻丫头从来不会主动地去厕所排泄,她站着站着便扑啦啦地撒起屎来,顷刻之间,黄乎乎的稀屎顺着裤管汨汨地流淌到地板上,整个房间顿时臭气薰天;她坐在炕上,有尿也不知道下地去厕所,就这么坐着尿尿,很快,屁股底下形成一滩混蚀的大水汪。
妈妈已经彻底衰老,她没有精力伺候傻丫头,儿子年龄尚小,整天到晚就知道玩耍淘气,这照顾傻丫头的工作责无旁贷地落到了我的身上,唉,真是没事找事,有时细细一想,越想心里越烦,我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往身上揽债吗?
自己的亲生儿子我都没有给他洗过一次尿布,可是,今天我可有事干啦,我终日盯着傻丫头,掐算着时间,按时领着她去厕所排泄,可是,掐算得再准也有失误的时候,如果不慎拉到裤裆里,没有办法,只好脱下来洗吧,唉,洗屎裤子这活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难堪的工作,现在想想,还恶心的吃不下饭。
“丫头,过来,”脏乎乎的屎裤子和湿淋淋的尿裤头终于被我洗净晒干,我拎着干净裤子走到土炕边:“来,儿媳妇,穿上裤子!”“嘻嘻,” 傻丫头咧着嘴嘻嘻嘻地傻笑着,她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伸到我的面前,我首先拿起了花裤头,我将裤头套在傻丫头的脚上,傻丫头调皮地拨动起大腿,当两条白嫩的大腿弯曲着分张开时,那幼女迷人的私处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心怦然一动:好漂亮的小骚穴啊!
望着傻丫头那雏嫩的阴部,我不禁停下手来,我将手掌溜到傻丫头的胯间轻轻地抓了一把,我粗硬的手掌立刻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光滑和细腻,我收回手来长久地望着布满硬茧的手心:好奇妙的感觉啊,过去,我的手掌摸的都成年女性的阴部,幼女的私处这还是第一次碰摸,觉着与成年女性,尤其与妈妈那种熟透的女性有着截止然不同的手感。
“嘻嘻,” 看见我摸她的小便,傻丫头嘻嘻嘻地傻笑起来,望着眼前这个只知道吃饭睡觉,与猪狗毫无二致的傻丫头,我突然想起了死去的爷爷,想起了爷爷那句话:“孩子啊,你还小,你不懂,想当年,你太爷操你奶奶的时候,我也想不通,我也像你爸爸那样隔三差五地跟你太爷爷吵架,为这啊,我挨了不少打,吃了不少的苦头。可是归其呢,啥用啊,你太爷爷还是照样操你的奶奶啊,我一想,算啦,操就操吧,谁让咱们是乱伦世家呢,孩子啊,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爷俩操一个媳妇那才叫有味呢!”嘿嘿,想到此,我的心果然淫邪地怦怦跳动起来,这傻丫头过不了几年就给我儿子做媳妇啦,按照爷爷的说法,我们这个乱伦世家一贯的传统就是爷俩操一个媳妇,以前我是太小,不懂事,现在想想,这也真够剌激的,来吧,今天家里没人,我就操一操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吧。
我终于下定了操儿媳妇的决心,我不再给她穿裤子,索性将她的上衣也拽掉,傻丫头楞头楞脑地望着我,以为我还是在给她换衣服。傻丫头今年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可是,由于终日傻吃孽睡,心里什么也不想,结果,过剩的营养促成了身体的早熟,胖墩墩的壮硕身子看上去活像十八岁的大姑娘,尤其是那对白馒头般的大乳房,摸得我爱不择手,我一边摸着一边吸吮着那可爱的小乳头。
“嘻嘻,嘻嘻,” 傻丫头啥也不会说,只是一个劲的傻笑,我松开她的小乳头一把将傻丫头搂在怀里,我抱住傻丫头的脑袋尽情地啃咬起来,傻丫头丝毫也不反抗,任由我肆意亲吻,仍然是一个劲地嘻嘻傻笑。
我把傻丫头的脑袋瓜、乳房亲吻个够,然后,我抹了抹满是唾液的嘴巴,我轻轻地将傻丫头推倒在土炕上,傻丫头无比顺从,还是那么嘻嘻地望着我,我再次将手伸向傻丫头的胯间,随着我手指的不停抓挠,傻丫头非常合作地分张开两条肥得冒油的大腿,嘿嘿,看来啊,操屄这玩意就跟人吃饭一样,是个人就会,你看,这个傻丫头平日里就会吃饭,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可是,我一摸她的小嫩屄,她就本能地呻吟起来。
我趴下身子一对色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傻丫头那无比光洁的,没有一根黑毛的阴部,你说怪是不怪,傻丫头排便撒尿都是奇臭无比、骚得呛人,可是,当我的鼻尖触碰到她的阴部上时,我极其意外地嗅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这种气味我从来没有在妈妈以及姐姐的阴部嗅闻道,看来,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女儿香吧,哇,好香啊,我心里暗暗地赞叹着,更加卖力地做起了深呼吸,女儿香诱惑着我,我忘情地伸出舌尖津津有味地舔吮起傻丫头的阴部,随着舌尖的移动,傻丫头嗯嗯嗯地哼哼起来,两条肥腿高高地抬起,紧紧地夹住我的脑袋,我伸出两手分开傻丫头阴部的两片薄肉,从傻丫头微微洞开的小便口,我看到了里面充溢着亮晶晶的、淡红色的嫩肉,我探进一根手指,好软乎、好潮湿,我抽出了手指,将舌尖插了进去,舌尖在傻丫头的阴道里刚刚触动几下,傻丫头那处女的阴道立刻分泌出清沏的淫液,顺着阴道口缓缓地流淌出来,我张开嘴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太美妙啦,简直比喝老白干还要过瘾哦。
在舌尖的吸吮之下,傻丫头的阴道又湿又滑,颤颤抖抖地扩张开,我认为这是鸡鸡插进去的绝佳时刻,于是,我跪坐起来,我掏出鸡鸡,拽住傻丫头的两条肥腿扑哧一声将硬梆梆的鸡鸡插进她的阴道里,随着鸡鸡的顶入,傻丫头“啊——,”地尖叫一声,但很快,在鸡鸡不停的抽捅之下,傻丫头不再喊叫,而是美滋滋地哼哼起来:“哦——,哦——,哦——,”插在傻丫头阴道里的鸡鸡有一种超爽的舒服感,每插捅一下,都会获得美妙的快感,红通通的龟头叭叽叭叽地撞击着嫩嫩的白肉,溅起一片片湿乎乎的淫液,鸡鸡越狂烈的抽插,傻丫头的阴道口开张得越大,我还嫌开张得不够大,不过瘾,我拿出了看家本领,我将粗大的手掌死死地压在傻丫头的大腿根部,然后将两个身子悬空起来,如此一来,在我手掌的重压之下,傻丫头的大腿完全平展起来,娇嫩的阴部非常可笑地向前突显,这样更有助于进行深入的捅插,我运了运气,鸡鸡直挺挺地对准了傻丫头的阴道口,我的腰身向下一捅,鸡鸡狠狠地插进了傻丫头大大开张着的阴道里,我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傻丫头的阴部,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鸡鸡是如何狂插着傻丫头阴道的。一下、二下、三下,每抽插一下,我都默默地数念着,一百一十,一百一十一,……当我数念到三百时,我终于产生了射精的欲望,望着身下满身热汗,呼呼喘息着的傻丫头,我心里暗想:傻丫头,公爹的精液就要注入你的阴道里,我将在你的子宫里埋下自己的种子。
“射——,”随着一声大喊,我的精液哧哧哧地喷涌出来,全部倾泄在傻丫头那被我插捅得一塌糊涂的阴道里。
……大约半年左右的时间,傻丫头的肚子被我搞大,唉,为了掩人耳目,我立马张罗着给还未成年的儿子与傻丫头举行结婚典礼。